陆薄言坐在后座,一直望着车窗外。
他突然懂得了陆薄言这么多年硬是不来找苏简安是为什么。
陆薄言替她卷起几节袖子,就看见了她掌心上深深浅浅的伤痕。
“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,我不介意。”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,“但现在,我很介意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江少恺这损友是赤luo-luo的在加深她的焦虑啊!
而这些人在晚上,选择聚集到酒吧里。
“周绮蓝。”她并不中规中矩的和江少恺握手,而是像西方人那样拍了拍他的掌心,“你点咖啡了没有?”
“你!”女孩明显没想到洛小夕会这么底气十足,瞪着她,却半晌都“你”不出下文来。
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,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,医院的病号服,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。
……
她翻身坐起来,才发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,树上的雨滴落下来,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。
苏简安听话的解开白色的绸带,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只手表,简单干净的设计,低调却精致,苏简安根本没办法不喜欢。
陆薄言把药膏递给拿东西进来的刘婶,看了看流理台上的蔬果,拿过一个削好的土豆问:“土豆要做什么?”
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没错,从小到大,他一直都在骗她。
她以为他衣冠楚楚,会是个正人君子。但人不可貌相说得没错,以后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。要不是他没预料到她能挣脱,指不定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。要是被陆薄言发现的话……后果她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