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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微愣，“我没考虑过这个。”
欧远点头，表示自己问了，“他说他做错了事，总有一天会被抓起来。”
她不由一呆，被这星光晃了眼。
程奕鸣带着人就往里冲。
“这跟我是谁没关系，换做其他人也会这样说，因为事实如此！”
他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休息室，拿了毛巾，一点一点给她擦脸。
“抱歉，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好受了点，但蹲着不想起来，“这么晚打扰你休息……但你答应过我的，你会帮我找出凶手。”
“他没跟你说？”领导微微一笑，“男人就要这样，有担当有责任感，为女朋友做点小事，的确没必要大声宣扬。”
“你……无赖！”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事到如今，什么办法都得试一试了。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符媛儿气闷的放下电话。
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？”她一点都没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