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吧。” 尽管陆薄言给出的消息不详细,大家还是替沈越川感到惋惜好不容易可以好好谈恋爱了,却突然进了医院。
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,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,不可抹去,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,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。 过去许久,沈越川松开怀里小丫头,说:“明天你可能要再做一次检查,方便会诊。”
相比林知夏的委婉,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,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 “药啊。”宋季青说,“我看过你昨天拍的片子了,恢复得很好,该重新吃药了。”
“再给我一天时间。”萧芸芸说,“今天下班之前,如果我还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,我愿意接受医院和学校的处分。” 沈越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记者要怎么报道,我管不着。”
“没有,只知道我的病遗传自我父亲。”沈越川说。 她是医生,她比普通人更清楚,这个世界上,就是有砸再多钱也治不好的病,有永远也无法逆转的损伤,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