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“平白无故让广告费涨了一半,姓严的就等着程总追究责任吧。”
白唐心里大叫冤枉,刚才他只是随机分配而已。
蓦地,她紧抓椅子边缘的手一松,整个人顿时失去支撑险些摔倒在地。
“怎么淋成这样!”他眉间一恼,“不打车?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朱莉是干嘛的?”
“朱莉?”
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,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
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”严妍劝慰贾小姐,“你现在先回酒店好好休息,明天我去找你,我们再从长计议。”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,用力推开他,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!如果要说,那也是永痕,永远的伤痕!”
房间门被推开,程奕鸣走进来,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
“司先生,”管家缩着脖子往前走,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逮我?”
她从没这样主动,一时间他有点懵。
他的眸光一点点亮起来。
“希望早点找出那个人,”她嘟了嘟嘴,“程家人跟着你赚钱后,别再搞这么多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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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紧挽住程奕鸣的胳膊,先一步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