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摆出一脸看好戏的姿态：“原来如此，看来偷窥别人的严妍微愣，话到了嘴边但没说出来。

符爷爷面露疲色：“我累了，明天再跟你说吧……”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爷爷？”她看向程子同的双眼。
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，既奇怪又好气，“你有没有搞错，她和你什么关系，还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边？”硬来不行，又开始卖惨了。

他做到了，脚步骤然停下，外人看来他像是被符媛儿的话震住了。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，一抹嘴，准备离开。

“你要的，是他与子吟变成仇人吗？”程木樱挑眉，“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，你喜欢？”那天他说，他们两清了。

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这辈子大概都与他无缘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