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话被疼痛吞噬,他难忍的闭上眼睛,眉心深深的蹙在一起。
“个小丫头片子,怎么跟我们彪哥说话的呢!”小青年凶神恶煞的瞪着许佑宁,“这整个村子都是我们彪哥在罩着你不知道吗!?不想混了是不是!?”
但他只是受人所托照顾她,并不想干涉她的决定。再说了,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,充其量就是机灵了点,能干出什么大事来?
担心苏简安无聊,苏亦承让张阿姨把她的平板电脑也带了过来,她随手打开看新闻,被一个标题牢牢吸引住眼睛。
而她,很有可能连电梯门都来不及迈出去,就被人扛回来了。
渗透味蕾的苦在唇舌间蔓延开,却莫名的给了她勇气和精力,她带着律师走进会议室。
苏亦承很欣慰苏简安终于察觉了,问:“你打算怎么办?我不可能让你胡闹了,薄言要是知道,肯定会来把你接回去,我不能拦着。”
单单是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,或者是贷款批条,不一定能让她低头答应。
她拿起来掂量了一下,至少已经吃了四分之三。
只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,哪怕最后的后果十分糟糕,她也可以全身而退。
苏简安摇头,不由自主的后退:“我没有不舒服,不去。”
另一名女同事附和:“对,陆总这么完美的男人,就应该是大众情人!”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果然,他故意压低声音说:“绝对不输你送给我的‘生日礼物’。”
“下午没事的话,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