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秘书赶紧收回手，忍不住小声嘀咕：“让我拦，又不让我拦，该怎么办……”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决定把话摊开来说：“程子同，我妈都这样了，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“别哭了，小朋友，是阿姨不对，阿姨没有看到你。”符媛儿对着小朋友一阵哄劝。

他是不是曾经也黑过她的聊天软件？这个秘书还是很会圆场的。

“爷爷说不让你上去，”她冲他得意的努嘴，“爷爷有秘密要告诉我。”慕容珏发了一个号码给她：“你去找他吧，他姓田，你叫他田先生就可以了。”

她不屑的看了程子同一眼。秘书同颜雪薇一起下楼，在电梯里她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和颜雪薇说了一遍。

不知睡了多久，忽然，她被“砰”的一声门响惊醒。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