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找到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,拨通了严妍的电话。
不用说,严妍已经跑了。
但现在,“更改合同的人程奕鸣,严妍会伤心,会痛恨程奕鸣。”
箱子在地上滚了几下,白烟慢慢散去,箱子恢复了平静。
“我以为你会想到我。”他说。
符媛儿吓了一跳,赶紧踩下刹车,转头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上车的?”
符媛儿苦笑:“其实程子同的公司破产,我爷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。”
符媛儿真惭愧,进报社也有一段时间了,自己还没给报社挖到什么大新闻呢。
符媛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,便坐在吧台等结果。
正好她也从午后忙到现在,无暇顾及。
她记得使劲按压这个穴位,一般人是会疼得受不了,但她预想中的,程子同因吃痛呵斥她离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。
程子同也愣了一下,实在想不起来对方是谁。
“不准再躲着我。”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和程子同结婚,于翎飞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于辉问。
严妍点头。
“程总点的会差吗。”她挤出一丝例行公事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