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来电显示,觉得有点不适应。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,也就是凯蒂了,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但她马上回过神来,既然他都答应了,她为什么不去。
原来他对子吟不是偏袒,是故意而为之,不知他是从哪一件事开始怀疑子吟,然后借着她对子吟的怀疑,表演他对子吟的偏袒。
“我亲眼所见。”
程木樱冷冷的盯住她:“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有关程奕鸣的秘密,但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,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,”他很严肃的吩咐,“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,告诉她,没有找到我,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。”
“是因为程子同?”
再看池子里,真有很多人丢了硬币。
“去医院?”干什么?
“没什么,一场误会,先这样了。”她把电话摁断了。
“这不正好证明了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吗?”助理反问,“我觉得他拒绝你,是因为他现在是已婚人士。如果你想真正的得到他,应该首先将他变成单身人士。”
“呃……”唐农下意识摸了摸头,“我……我问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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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如此,她还是朝厨房走去。
她岂止是六点到家,六点钟符媛儿赶到的时候,她将烤肉和酒都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