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用技术手段。” 司俊风眸光轻转,扭身走到她面前,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:“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。”
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 纪露露笑着,目光却冰冷: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?社长都没了,还要数学社做什么?”
祁雪纯并不气恼,这种人她看过很多,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,才能问出实话。 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“我在A市,”他稍顿,“但我不想去警局,我有些事,想先跟你面谈。” 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司俊风一怔,才知道她打的是这个算盘。 “……杜明?”司爷爷思量,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