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女士被邻居发现晕倒在家里,现在在第八人民医院抢救。”
苏简安觉得她太无辜了。
但循声望去,往往只能看到冷冰冰的家具无声的摆在那儿。
“死丫头!”许奶奶戳了戳佑宁的额头,“泡茶去!”转头就笑眯眯的问苏简安,“最近怎么样?你一个人来的么?”
直觉告诉她,陆薄言不是来打球的。陆氏目前的境况,他根本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。
“我来告诉你。”
陌生的环境给了苏简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,她推拒着:“你、你还有工作。”
“我不想再回那家医院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总之我在这里很好,你们不要担心我。过几天,我会回家的。”
同时,苏简安突如其来的呕吐、她跌坐到沙发上时的小动作,也浮上他的脑海。
回到家,有电话找陆薄言,他在房间里接听,苏简安去卸妆。
早高峰已经过去了,路况很好,老司机开得得心应手,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前。
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会议室,留下一帮一脸焦灼的股东议论纷纷。
这么一想,突然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
所以,她需要一出戏,需要一个无可辩驳的借口。
但许佑宁不肯说,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,追问不是他的风格,但后来调查,才知道许佑宁家现在只有她和外婆两个人,他的父母很早就因为意外去世了。
他走到她身后去,借着镜子帮她理了理挽起的长发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