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,但你却不敢面对!”他目光讥诮,“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!”
管家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,低下了脑袋。
“原来你和程家少爷也有私交。”紧接着,一个清冷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。
她因他的话回过神来,他说的也不都是废话。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,严格来说,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“我和你出面,都阻止不了程皓玟,”白雨说出实话,“但有人能阻止程俊来。”
“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?”领导反问,“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,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?”
闻言,祁雪纯拿出两张照片,其中一张是副导演,另一张是……齐茉茉。
询问到尾声时,白唐的助手走进来,小声对白唐说道:“秦乐说的,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管家又往前走了一段,敲开了白雨的房门。
话说间,严妍的电话急促响起,是以前的助理朱莉打来的。
她转入摆放杂物的几个高大的货架里,扒拉了一阵,提出一个箱子。
“严小姐,你现在恐怕不能离开了。”然而管家竟然这样说。
她偏偏不信这个邪。
她转开下巴,双臂交叠,稳坐椅子,“程奕鸣,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?”
事实证明,情况出乎她的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