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穆司爵有理有据、理所当然的说,“从小不在父母身边,有利于独立。”
每一次治疗,以及之后的检查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,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,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,看起来随时会凋零。
所以,阿光也理解穆司爵不去公司的原因。
走到二楼,陆薄言突然改变主意,把西遇抱回主卧室。
其实,倒不是情商的原因。
“……”
她故意打车过来,如果陆薄言愿意送她回去,那么在路上,她就有机会更进一步接近陆薄言。
“康瑞城。”穆司爵挑了挑眉,“你不是康瑞城教出来的吗?”
那种熟悉的、被充满的感觉来临时,苏简安整个人软成一滩弱水,只能抓着陆薄言的手,任由陆薄言带着她浮浮沉沉,一次又一次。
穆司爵的语气平平淡淡,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好像他没有任何邪念。
但是平时,相宜最粘的也是陆薄言。
这个据说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,许佑宁还是第一次看见。
“喜欢这种事情,肯定瞒不住的,她一定能察觉。”许佑宁八卦的心蠢蠢欲动,“你觉得她对你感觉怎么样?你们有距离这么远,有保持联系吗?”
不到半个小时,穆司爵就从浴室出来,示意许佑宁跟着他:“可以走了。”
她应该是穆司爵此生最大的“漏洞”,怎么可能轻易忘记?
小家伙终于放弃了,把头埋进陆薄言怀里,“哇哇哇”的抗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