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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。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微笑着点点头。
在两人的保护下，符媛儿走上前方的简易高台，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麦克风。
“于辉恨你们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虽然有点疑惑，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。
“我等你好久了，你给我说句实话，你和程奕鸣究竟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“担心我有什么想法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对啊，不管嘴上说得多么有骨气，但改变不了一个事实，她还放不下。
但助理并不马上离开，而是一人站一边守住了大厅大门。
有几个报社的同事聚集在不远处八卦。
子吟扯动嘴角，笑了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只看证据吗？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，那也是证据吧。”
符媛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，一把抓住子吟的脖子，“大不了跟你一起死。”
她说这话倒是真的，当时程奕鸣还打断了她好几次。
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
“你们程总今晚上是想拉点投资吧。”来弥补亏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