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擦了擦眼泪,“有一次你出差了三个月,我晚上口渴,下楼找水喝,下楼时踩空了。孩子……孩子就那样没有了。” “唔……”纪思妤疼得闷哼了一声。
傻?”纪思妤心疼的哭了起来。 “于先生,请你放手。”
纪思妤对他说重话的时候,屈指可数,而且每次她受委屈的时候,和他吵架时,她才会说那么一两句。 纪思妤又叫了叫他,但是他依旧不应,纪思妤也没招了,这个男人摆明了就是跟她作对。
我们对任何人都报有极大的仁慈,法律是给犯罪者最大的宽容。 叶东城蹙着眉头,薄唇紧抿,他没有说话 。
再加上叶东城这仨月的不在,纪思妤自然不可能轻易饶过他。 叶东城心里烦躁急了,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过危机感,这种感觉太他妈操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