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正疑惑着,门突然缓缓的退了回来,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目光,问:“怎么了?”
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
“……我晚上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“钱叔会去接你。”
“还有什么好聊?我说得还不够清楚?”
她就是有这个本事,能用一本正经的借口把人气死,还不带偿命的。
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,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苏简安坐下后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,问陆薄言:“我能不能去后tai找小夕?”
“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,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,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替我彻查一遍,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,不要声张。”
苏简安替他盖的?
方正的鼻梁骨断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
“汪杨!”陆薄言几乎要捏碎了手机,“开快点!”
然而打开冰箱的时候,她彻底愣了,唇角扬起一抹浅笑,眼眶却莫名发热。
她凭着记忆里母亲做菜的样子慢慢琢磨,不懂的就问苏亦承,一开始时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,但至少可以入口。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
“啧啧,进口的鲜花啊。”Candy惋惜的感叹,“这么大一束得要近两千块呢,你就这么扔啊?”苏简安似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让她整理行李了。
转眼,半个月过去了,每天下班时苏简安也渐渐的不再忐忑,因为康瑞城再没出现过了。洛小夕气得抓狂:“老子173啊!重一点怎么了!变|态才喜欢瘦瘦长长的排骨精!”
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“没关系,都过去了,我也熬过来了。”苏简安在陆薄言怀里蹭了蹭,声音已经有些迷糊了,“以后,不要再瞒着我任何事了好不好?不管是好的坏的,你都要告诉我。”
车内,洛小夕甚至意识不到要系安全带,一坐下就睡着,苏亦承认命的给他系好安全带,发动车子。路上,苏简安已经缓缓明白过来什么了,推开门,果然,她的东西都在这里了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“你想要什么?”陆薄言直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