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 “妈,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。”程奕鸣皱眉。
“刚才那个女人做了什么?” “药流不合规范,对你的身体伤害是终生的,自己多保养吧。”医生轻叹,“其他没有问题,回家卧躺修养一周就好了。”
这个男人揽着严妍的肩头,亲昵的模样,俨然一对情侣。 李婶站着不动,就是不听她的。
严妍:…… 严妍不禁美目含泪:“伯母,我以前不明白,但我现在知道了,我不能让他和别人结婚,那样我会难过死的。与其每天每夜受煎熬,还不如现在就死掉……”
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痛的那个人,原来他和她一样,一直在痛苦之中走不出来。 他始终守在严妍身边,却又没给严妍任何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