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看到病号服上绣着的“第八人民医院”几个字,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个星期前,他争分夺秒的赶到这里,却依然来不及阻止苏简安拿掉孩子。
妈的,疼死了!穆司爵的胸是铁浇铸的么!
穿过700米长闹中取静的林荫道,苏简安意犹未尽的往西段的商业街走去,边说:“我更不想回去了。”
陆薄言摇摇头:“韩若曦在说谎。”
陆薄言签了名,之后和苏亦承互换文件,郑重道了声:“谢谢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说的?”洛小夕忍不住亲了亲苏亦承,“真聪明!”
但转而一想:陆薄言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她会趁机逃跑?他肯定有所防备。
“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认识一些媒体,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,发起一个爱心捐款。也许过不了多久,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。”
论外形,穆司爵丝毫不输苏亦承或陆薄言。只是他的身上有一种危险的神秘,不怒自威。他仿佛来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。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第二天。
苏洪远很生气:“我不可能答应!蒋雪丽,就让我们纠缠到死,谁都不要好过!”
另一名女同事附和:“对,陆总这么完美的男人,就应该是大众情人!”
洛小夕看着他的背影,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,别过头不再看,回了病房。
回到家,苏亦承递给苏简安一张邀请函,说:“一个朋友举办的圣诞节酒会,去凑个热闹当散散心吧,别每天晚上都闷在家里。”
苏亦承来时明明有许多话,但陆薄言陪着苏简安,况且苏简安看起来状态也不错,他想想似乎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