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大概是他父亲生前的照片。
苏简安摇了摇头:“不用查了。”
明知道她在睡梦中,想逃也逃不掉,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苏简安怎么样?”
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
是陆薄言?
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,颓然下床,坐在床边掩面哭泣,问苏亦承为什么。
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
如果那只是梦,她愿意闭上眼睛一直沉睡下去。
苏亦承笑她小吃货,托朋友从国外给她带了一大盒回来,明明是同一个品牌的棒棒糖,同样比例的成分制作而成,同样的包装送到她手里,可她就是觉得味道不对了。
这应该……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。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,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,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,以及……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。
吃完这顿饭,陆薄言莫名的有了“满足”和“享受”的感觉。
说完他又往苏简安碗里添了她最喜欢的蜜zhi叉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