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她已经办好了手续，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
白唐还是挺惊讶的，没想到司俊风为了阻止祁雪纯查男友杜明的事，设了这个大一个局。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
三句话，将问题全部推给了司俊风，祁妈也是只狡猾的狐狸。要么，她现身，他能找着她。

司爷爷沉脸：“究竟出了什么事？”“奈儿呢？”蒋文接着问。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正好他已碰上红灯减速，她推门就跑了，再见也没说一声。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