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暗自诧异，她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
“别慌张，什么事？”蒋文问。

“我不是被你抱上婚车的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难道那时候你以为我真是祁雪纯？”
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“嗯。“

她只是被情绪操控，陷入了伤感之中而已。

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
“我想要，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她看不清黑影的模样，但感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她。
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职业习惯，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

训练完之后，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。

“身体先适应，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。”

“老姑父，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，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，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，“事成之后，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
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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