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，警方去找了当时最权威的律师，也就是陆薄言的父亲。

许佑宁一愣，接着就红了眼眶。

许佑宁攥紧瓶子，默默收拾好情绪，她再抬起头的时候，连上的泪痕已经消失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优哉游哉的，“我们还可以……”

许佑宁很快就无力招架，呼吸变得短促而又明显，双唇不自觉地逸出穆司爵的名字：“穆司爵……”

沈越川来不及问为什么，穆司爵已经挂了电话。

几分钟后，穆司爵关闭所有界面，把电脑递回去给沐沐：“登陆游戏看看。”

康瑞城沉吟了片刻，突然看向阿金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
光从语气，听不出来许佑宁是在骂人，还是在提醒穆司爵。

但是，“护身符”不会永远贴在她身上。

“我要你活着。”

以前在康瑞城身边的时候，赖床对她来说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。

她就说嘛，穆司爵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好！

康瑞城是早就预谋好的，再找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感动自己，陆薄言选择放弃。

巷子里分散着一些康瑞城的手下，有的在抽烟，有的在打打闹闹，有的干脆斗起了地主。

“不是在这里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去我住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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