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呢?”祁雪纯轻轻咬唇。
“……”
“我的身份证!签证!”她要离开A市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“爷爷。”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。
“那么大一笔钱,换你,你不看仔细点?”宫警官反驳。
话到嘴边她怂了,她要问他为什么锁门吗?
祁雪纯目光冷冽:“说实话欧先生,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,你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东西,伪造视频污蔑袁子欣杀人,包括书房地毯里的那一滴血,也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吧,还有那场火,欧大说侧门没有锁,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?“
“呕!”一阵欢呼声将他的思绪打断,他注意到酒吧的落地窗前,十几个年轻人正在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欢呼。
“男人?!”祁雪纯却只注意到这一点,“什么样的男人?你看着他上楼了?”
当然是假的,但她不这样说,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“什么意思啊,”监控室里,阿斯听得直冒火,“他看到了谁,难道是袁子欣?”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,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!”
“你现在去哪儿?”他继续问。
“不客气,”司俊风回答,“帮我的未婚妻理所应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