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公寓停车场看到我的车，所以跑这里来了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冷。
这次严妍不能再敷衍，必须说清楚她和程奕鸣是什么关系。
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。
这时候雷雨已经停了，深夜的空气里飘散着不知名的花香，符媛儿一边往回走，一边深深呼吸，清爽无比。
她明白了，刚才她不是偶然碰上季森卓的。
昨晚上严妍去餐厅喝了一杯咖啡，准备离开的时候，程奕鸣走进来了。
“车坏了。”他说。
那个声音总算是消失了。
符媛儿被吓到了，忍不住连连退了好几步，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
整理到一半，忽然滑到好几张程子同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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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挑眉：“演好了也没什么奖励，没干劲。”
“她一定没告诉你，当时上了手术台，她自己又跑下来的事。”
说完便转身离去。
“那份符氏公司股份的买卖协议，是你曝光的吗？”于翎飞开门见山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