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！”符媛儿特别不想谈论这件事，“你这是干嘛，好好吃顿饭不行吗？” 她就躺，而且拉开被子盖得很严实。

领头将头垂得更低，“程总慢走。” 忽然他发来一条信息，就三个字：已出发。

季森卓瞬间气矮，程子同好歹是她的前夫，他是什么呢，前男友都算不上…… 他的手放在膝盖上，渐渐握成拳头，“不是说好了，你还继续帮我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于翎飞问。 他也是某些品牌的常客，每季度到了时间，新款直接送到家里，结果就是会堆积很多了一次没穿过的新衣服。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” 严妍默默摇头，“没有承诺，也不像正常处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