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我有老公呢,是不是,老公~”祁雪纯冲他弯唇。 凌晨三点了,还有在外晃荡的人。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,只是用手指感受,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,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 “比我明白的更早。”他一本正经的点头。
祁雪纯慢慢躺在了沙发上,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。 但他现在肯定改变主意了,否则也不会将计划告诉她。
忽然,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,她捂住了脑袋,浑身颤抖脸色发白。 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,再想想现在,心头有些唏嘘。
等他离开后,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: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,但鼻子流血,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 迟胖也不清楚,只说:“我有个朋友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一个消息,一个脑科医学博士正在进行一项超前手术,查到定位是在农场里进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