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朵朵走到严妍身边，抬起双眼看她：“严老师，我在幼儿园的老师眼里，是一个坏孩子吗？”

她们只能从后花园里绕，再从连同厨房的露台进去。

“奕鸣！”白雨再喊，但儿子根本不再搭理她。

“他们进包厢了。”片刻，吴瑞安小声对她说，然后收回了手臂。

她转头看了一眼，程奕鸣已往右边走去了。

等到妈妈安顿下来，严妍端上一杯温牛奶，来到了妈妈房间。

“那是你的底线，不是我的……”

助理来到她面前，蹲下，以近乎恳求的目光看着她，“严小姐，你可以去把程总带回来吗？”

保安早已被于思睿收买，原本是为于思睿提供程奕鸣的出行信息，当严爸找上门，保安马上告诉了于思睿。

“妍妍。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。

“应该是老师看着你走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你回去吧，老师看你进了楼道再走。”

“你去忙你的，我陪着奕鸣妈。”严妈不听她的了。

程朵朵摇头：“我对她没什么感觉，我心中的妈妈不是这样。”

程父平静的点头。

“东西全在这里。”助理已将偷拍者摄像机和手机的视频资料全弄了出来。

“严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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