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既可怜他,又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,不过心理疾病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,比他的症状更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很多呢。
她想到的是,如果于靖杰为了将她支开,特意找宫先生帮忙,那么宫先生应该知道于靖杰是怎么回事。
她不配合他也有办法,先将碘伏打开,再抓住她挣扎的双腕,一整瓶碘伏往她的伤口泼下。
符媛儿好笑:“原来只是当秘书而已,我还以为他同意娶你当老婆了呢。”
“我家里人也希望我早些有个靠谱的男朋友。”
“小泉,你站直了说话吧。”符媛儿不禁撇了一下嘴。
他再次压上她的唇。
“程子同,你……”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发颤,“你别碰我……”
他的手掌……好粗糙……
好家伙,职业敏感度的问题吗,果然能把自己家的事也当新闻来挖掘。
从报社出来,她接到了妈妈的电话,让她赶紧回家一趟,说是婶婶一家又来家里闹腾了。
符媛儿轻叹一声,此时此刻,她真的有点同情程木樱。
片刻,他走进其中一个小房间,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此处等待。
“妈妈,怎么了?”
“为什么非得是我,告诉我原因。”
只是她弄不明白,如果他只是需要一个“老婆”,干嘛非得跟她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