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赶到骨科的时候,穆司爵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了,“手术中”的提示灯明晃晃的亮着,只有阿光站在手术室门口。 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
几经辗转,他才知道一切都是误会,两个小家伙不但好好的,还把苏简安折腾得够戗。 穆司爵甚至可以感觉到身边许佑宁的温度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实在get不到阿光的爆点,不解的问,“这个……哪里有爆点?” 不一会,徐伯上来敲门,说是早餐准备好了。
他等着苏简安说出“我不敢问你”,或者“我不想知道真相”这类的话,然后狠狠敲一下苏简安的脑袋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,揉了揉小西遇的脸:“那不是很好?”
她推了推穆司爵,双颊火烧一样滚烫: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我现在是个残疾人!你欺负一个残疾人,算什么正人君子?” 陆薄言说,今天她就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