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垂下眼睑:“那我应该谢谢你们。”
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苏亦承人长得英俊,举止间透着一股成熟稳重,话永远说得不急不缓,气质儒雅高贵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可靠的男人,让他来送唐玉兰回家,她当然放心。
苏简安只是问:“那天我走后,你看了我的礼服?”
苏简安也许是习惯了他的照顾,也许是神识模糊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,丝毫都不跟陆薄言客气,抱住他的手蹭了蹭,舒服的睡着了。
到达现场后,她和江少恺现场检验取证,末了,现场交给闫队长,她和江少恺回警局。
她都不知道,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苏亦承肯定担心死了,她笑了笑:“江少恺,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,你帮我跟我哥哥说,别太难过,我只是去找我妈了。”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
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,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,苏亦承远在美国,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,她只能靠自己。
苏简安反复确认后两条短信的每一字每一句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任何一个字,大脑有几个瞬间是混乱的。
一句意外的话,瞬间转移了所有记者的注意力。
那时候她什么都有,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。
陆薄言紧紧扣着她的手,往VIP通道走去。
“你还是带个妹子过去吧。”她说,“我被苏亦承拒绝了这么多年,今晚再被他拒绝也能马上就原地复活的。你不用考虑我,顾好你自己吧。”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