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到了警察局才知道江少恺请了半天假,打他电话,无人接听。 洪山的目光闪烁了两下,叹口气:“我啊,其实是南河市人,洪家庄的。我以前在A市呆过一段时间,对这里熟悉,就把老太婆带来这里了。”
于是警局里又有了另一种传言,苏简安为了脱罪而说谎,她在误导调查方向。 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苏亦承垂下眼眸,笑了笑:“都给你洗干净了就赶紧吃,哪来那么多话?” “陆薄言……我们离婚吧……”
半个月后,老洛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,母亲伤得比较重,还要做一段时间复健。 “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?”苏简安重复了一遍陆薄言反复强调的这句话,突然笑起来,“那汇南银行为什么突然同意贷款?而且款项已经到陆氏的账上了!”
坐在前排的随行警员皱眉。 “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,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,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,处处针对我们。我没想到,我体谅她、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,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