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,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,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陆薄言紧紧护着她,避免她被摄像机磕碰到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别怕,保安很快就到。”
“公司为什么要安排你提前出道?”苏亦承突然问。
,他却想起刚才苏简安咬着筷子的样子,做工精致的陶瓷筷子,和她柔软的粉色薄唇紧紧相贴,被她的贝齿咬着,与她的舌尖相抵……她夹过来的鱼片,他应该嫌弃的。
苏简安承认她昨天是故意把手机的电量耗光的,她收拾好东西就打算回去了,但是陆薄言凭什么这样冷冰冰的质问她?
“这就好。”苏洪远明知苏简安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蒋雪丽母女,却还是说,“怎么不介绍你阿姨和妹妹给薄言认识呢?”
苏简安冷静地伸出手:“手机给我。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,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,是她惯用的牌子,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。
当然是因为他是从那里毕业的。
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
“她去找你哥?”陆薄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