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暗自在心底叹了口气,抬起头才发现萧芸芸的情绪似乎也不怎么高。
小家伙就像听懂了陆薄言的话,扬了扬纤细的小手,似乎是笑了,墨黑色的眼睛一直看着陆薄言。
可是,他不但不生气,反而觉得心疼萧芸芸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否则明天在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上反应不过来,她就太丢脸了。
沈越川把菜单递给苏韵锦,顺便丢给萧芸芸一个鄙视的眼神:“懒得理你。”
“怎么样,是不是特别好吃?”萧芸芸笑了笑,掰着手指头,开始给沈越川科普肉类上面可能存在的寄生虫。
陆薄言笑着吻了吻苏简安的唇:“你还有我。”
她囧了囧,“你怎么不敲门?”
他甚至想过,如果可以这样“欺负”萧芸芸一辈子,也不错。
这种时候,叫沈越川还是陆薄言都没用,她只能寻求路人的帮助。
“我可以负责一半。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“其实,‘心宜’也不是不好听,但可能有重名。把‘心’字改成‘相’,叫陆相宜,怎么样?”
她把车子开得要飞起来,路上联系了沈越川,避开媒体直接从地下室上来的。
从知道苏简安怀孕的那一刻开始,陆薄言一直都是高兴的。
明知道这是任性,明知道这样惯着,小家伙只会越来越任性。
中午,趁着吃饭的功夫,沈越川去了一趟警察局,把一份音频文件交给市局的警察,里面有着钟略和人口贩卖团伙合作的证据。
“和以前一样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,若无其事的说,“没有什么区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