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别人找你麻烦?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以后不会有这种人了。”
不过,她还有什么事要他帮忙?
陆薄言知道后,怕是会对苏简安彻底绝望,对她的信任也将荡然无存。
“查到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传来,“不过洪庆十一年前就出狱了,那之后,这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。初步判断,他是改名换姓迁了户籍,应该是怕康瑞城日后会杀他灭口。对了,穆七还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,你猜猜,谁比我们更早就开始找洪庆了。”
唐玉兰应了一声,替陆薄言掖了掖被子:“饿不饿?我炖了汤带过来,热给你喝了吧?”
“别用你短浅的目光作为标准衡量别人。”苏简安冷冷的看着康瑞城,“你手上还有什么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半晌没有说话。
显然,将大少爷也不相信陆薄言会做偷税漏税这种事。
听完很久,陆薄言只说了一句:“把下午的会议推到明天,你先出去。”
“算了。”苏简安拉了拉江少恺的手,“我们走吧。”
苏简安感激的笑了笑:“闫队,谢谢。但这次,我可能好几年都不能回来上班了,所以……”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洛小夕迟疑着,走到阳台往下看,苏亦承的车正在缓缓离开。
“小夕,最疼你的人是你爸爸。你要相信,不管他要求你什么,哪怕在你看来是无理取闹也好,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。”洛妈妈语重心长,“你赌气不跟他说话,最难过的人其实是他。”
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死,想起贯|穿她生命的孤单;还是会觉得委屈,不甘……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