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以前更瘦，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中如此单薄。照片里的背景还是小吃店的时候，不知道谁拍下了这张照片，他和冯璐璐、笑笑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，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意。

“你为什么对璐璐姐喊妈妈呢？”李圆晴问。“你平常都画些什么呢？”她接着问。

按照高寒说的，她化妆后从帐篷另一个出口悄然走开，找了一个地方躲了十几分钟。冯璐璐微愣，立即意识到了什么，“是不是咖啡没做好？”

“李小姐，听你说身上白什么的，还以为你今天露得很多呢。大家都听到了，是不是？”李圆晴在一旁说道，闻言，化妆师们纷纷点头。结果再次让她很满意。

“说明什么？”安浅浅小声问道。“不对啊，这不像高警官的风格啊！”李圆晴脱口而出。

泪水会干的。但当冯璐璐喝下一口摩卡后，小猪是谁的自画像没那么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