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,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“这样子不行啊。”沈越川说,“要不今天晚上你们干脆住在这里吧?”
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
他确实没有忍住。
“那很抱歉,您不能进去。”保安说,“洛小姐交代过,有邀请函才能进去。没有的都不在邀请之列,您请回吧。”
护士的话突然浮上脑海,苏简安的心绪更加混乱了,她把头埋到膝盖上,双手紧紧抱着后脑勺,像一只要逃避现实烦扰的鸵鸟。
又走了一段路,洛小夕意外发现一家卖健身器材的店。
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
“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,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。可如果真的出事了,他不会置之不理的。我们大学毕业那年,小夕出去玩惹了祸,不敢告诉她爸妈,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。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,事情挺严重的,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,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,她没有被吓到。”
路上,他突然想起通讯的问题,刮台风的话,整个Z市的通讯应该都会受到影响,他试着拨了一下苏简安的电话,果然,无法接通。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“你、你走开,我要起chuang了!”说着,苏简安又觉得奇怪,“你也请假了吗?”
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机会吃到她亲手做的东西。
台风即将要来临时,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,十七八岁的少女,被强占后又被杀,死状惨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