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他的笑意也随之缓缓的消失。
说着已经抢过陆薄言手上的袋子冲进浴室,无论她的动作怎么快,迟到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了,出来时拉起陆薄言的手看了看手表,显示9:15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明白为什么。
“够了!”苏简安挂断陆薄言的电话,看着他,“你还想怎么解释?”
“简安,”他松开苏简安,目光灼|热的盯着她,“看清楚,你是谁的。”
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,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,左拥右抱笑得风|流不羁,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,轻捶他的胸口娇嗔:“好坏,你太讨厌了。”
乘坐陆薄言的专属电梯直达总裁办的楼层,一切都还是她熟悉的样子,奇怪的是秘书见到她,硬是愣了愣才叫道:“太太……”又看了眼总裁办公室,脸色更怪异了。
苏简安拉开一张椅子,坐在窗前晒太阳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目光闪烁了两下,迅速恢复正常,疏离的和陆薄言保持着距离,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昨天一样突然失控?”
苏简安总算确定了,陆薄言和苏亦承醉得一样严重。
苏简安从解剖室出来,洗手液刚搓出泡沫,出现场回来的江少恺就进了盥洗间。
“真的没事。”苏简安示意洛小夕放心,“只是差点摔了,又没有真的摔倒。”
……
“嗯!”许佑宁坚定的点头。
一生平安。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