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说:“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。”
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吵架。
苏简安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:“我知道了。那个……陆薄言,有件事,你能不能帮我?”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沈越川注意到苏简安,从办公室里出来:“来了啊。”
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:“你干嘛不出声啊?对了,你让一让,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。”
过了半晌苏简安才放下电话,懵懵的飘进厨房,从冰箱里取出要用到的食材,挽起袖子开始处理起来。
“简安,几年不见,你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不说,还嫁了全市名媛心中的梦中情人,你妈妈可以安心了。这些年,我们都很想你妈妈呐。”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苏简安。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,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,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,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第二秒,她的脑袋被闪电击中了一样,一片空白。
苏简安想甩开,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:“人都到齐了。”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